神州乐器网讯:山西最大民企海鑫钢铁集团陷入30亿债务危局的消息曝光后,再次引起人们对“二代”问题的关注,因为有权威人士将海鑫危机归责于老板是个富二代。尽管有政府的多方协调,海鑫不至于破产,但其复产在一推再推后迟迟没有兑现。如果说善良的人们不愿轻易放弃为富二代正名的努力,那也真的让人有“猗嗟”之叹。“猗嗟”是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《诗经》中一首诗歌,正是对这道难题的无穷感叹。
猗嗟作为《诗经》中“国风”的一首,描写的是一个高富帅形象,只不过与现在的飙车、玩飞机不同,那时候推崇的是骑射。小伙子步履矫健、身体灵活、动作优美。“射则臧(美的极致)兮”在说他的射技之精;“射则贯兮”是赞美他的连射技术,可以连续四矢射中一个点。这在冷兵器时代,堪称栋梁之才。只不过这位高富帅据称是春秋诸侯国鲁国君主鲁桓公叫做同的儿子,同成长的背景有一段不光彩的家族隐私:其父鲁桓公的夫人文姜是齐国齐襄公的妹子,文姜出嫁前与齐襄公有一段兄妹恋。有风传文姜是怀上了齐襄公的儿子后,才嫁给鲁桓公的,此子就是同,即后来的鲁庄公。公元前694年春,鲁桓公携此子与文姜到齐国参加齐襄公的婚礼,猗嗟一诗即为齐国人看到同的风采,为“展我甥兮”而写。
于是问题就产生了:如果此子确如诗中所吟诵的那样美好,“猗嗟”之感叹到底是赞美还是讽刺?尽管对该诗的解释历来有主刺与主美之争,有一点不存在争议:此子的射技堪称一流。认为是讽刺一方的理由是:既然此子这样有本事,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母亲?原来在这次齐国之行中,文姜与齐襄公旧情复发,且被桓公发现;齐襄公设计将桓公除掉了。显然,桓公带此子同回姥姥家,参加国务活动,是有意让他接班;但他并没有显示出让人信服的正能量。
当然,父辈的风流债或者孽债让后来的鲁庄公承担,是不公平的。反过来说,确有作为的官二代、富二代,要想成就自己的事业,在偏见面前存在着一个怎样为自己正名的课题。这不仅要证明自己的成长不完全是父辈庇护的结果,而且要为父辈赎罪。在当代的语境中同样如此:由于“仇官”、“仇富”心态的存在,在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中,人们对“土豪”们的发家有挥之不去的质疑,总认为存在着权钱交易等等隐私。尽管官二代、富二代受过良好的教育,本人也表现的不能不算优秀,依然难以走出类似的阴影。从这里可以看出,官二代、富二代从父辈那里继承的,并非都是既得利益。在所谓“劣势有效”的经济增长模式里,如果说逆选择的苦果轮到官二代、富二代品尝,那也是他们推卸不了的历史重负,很难说与父债子偿的轮回无关。
对于既得利益群体而言,老百姓口语中的“二代”多有贬义,这并非舆论的特别糟糕,确有败家子存在。如果说他们只是害群之马,那也足以使得原本很优秀的后来者陷入尴尬的境地,面临着一种正名难题。应当承认,被媒体曝光的欺穷、欺民事件的主角或者败家子,在官二代、富二代群体中属于少数;但官二代、富二代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或者能力,并非自命清高就能做到的。如果官二代、富二代从此另辟蹊径,与父辈的庇护绝缘,或者可以问心无愧;否则,只要他最终要将父辈的事业传承下去,那么他就必须拨乱反正,在经济发展中完成转型升级的历史使命,最终靠和谐发展的实践来正名。否则,猗嗟之诗即使在当时是对鲁庄公的赞美,那么在鲁庄公造成新的历史污点面前,仍然构成强烈反讽。
不幸的是,鲁庄公没有吸取老爸戴绿帽子的教训,所娶哀姜同样是搞绯闻的高手,其与鲁庄公的二弟庆父搞在了一起,引发了著名的庆父之乱。反思猗嗟之诗说他“终日射侯(靶)”,那就很难说是在勤学苦练,倒成了其沉湎于声色犬马的另类表现,以射技“御乱”之说也成为笑柄。受过良好教育的官二代、富二代也是一样,如果他们还是在玩父辈空手套白狼、资本运作那一套,要想改变人们对官二代、富二代的成见,即所谓的正名,那也是一厢情愿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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